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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紧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也不觉得痛。
她敛下内心的纷乱，努力挤出一抹笑，故作惊讶的出声问道：“玺恩，你和白小姐在一起了？”
“是啊，他们在一起了。”安染染笑着替云玺恩回答，“也就最近的事。看到他们总算在一起了，我的心也总算安了。”
安染染说得很感慨，秦素垂眸，掩下眼底的阴郁，她端起茶杯，边抿着茶边说：“看来老师很喜欢白小姐啊。”
“是很喜欢。我一见到她就特别的喜欢。”安染染毫不掩饰自己对白芨的喜爱。
端着茶杯的手收紧，秦素眼神更冷，这个白芨有什么好的，值得老师这么喜欢她？
白芨点了些云玺恩说不错的菜，然后抬头看向秦素，“秦小姐，有什么东西是不吃的吗？”
听到她的声音，秦素忙敛下心绪，抬起头，清丽的脸上漾着浅浅的笑容，答道：“没有。”
白芨想了下，然后合上菜单，把菜单递过去，“秦小姐，你也点几个菜吧。我怕我点的你会不喜欢。”
秦素接过来，“那我看看。”
话落，她低头开始翻看菜单。
“肚子饿吗？”
秦素听到旁边响起云玺恩温柔的声音，眉心轻拢，他只有对自己在乎的人，才会褪去淡漠，变得温柔。
他是真的在乎白芨。心里有了这个认知，秦素轻咬着唇，心底泛着酸涩。
耳畔有着他温柔的声音，和白芨有一声没一声的搭腔，她根本看不进去菜单上的字。
而静静看着她的安染染，眼里有着歉疚和担忧，这孩子不会因为知道玺恩有女朋友了受刺激了？看她靠菜单好一会儿了，一页也没翻过。
于是，她出声唤道：“素素。”
听到声音的秦素眸光闪了下，抬眼朝安染染看去，对上她歉疚的眼神，顿时了然原来老师是知道她的感情的。
眼底闪过一丝嘲弄，知道又如何，她还不是比较喜欢白芨当她媳妇。
思及至此，秦素不禁对安染染起了埋怨，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感情，能帮帮自己的话，那么现在玺恩的女朋友就会是她，而不是那个不如自己的白芨。
她垂眸看着菜单，看到上面有叉烧包，眼底快速掠过一丝亮光，她笑着出声：“玺恩，这里有你爱吃的叉烧包，点一份吧。”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很了解云玺恩的熟稔。
白芨微微皱了下眉，脸上依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秦小姐，不用了，我点了。”
秦素嘴边的笑意僵住了，很快又恢复过来，笑着说：“也是，玺恩那么爱吃的怎么可能没点呢？”
白芨笑笑没有说什么。
白芨并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秦素是故意突然这么说的，为的就是告诉她，她对云玺恩有多了解。
白芨在心里冷笑着，了解有个P用，玺恩还不是没有爱上她。
安染染皱眉，和身边的云墨非相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读出了一个意思。
那就是，事情可能会变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