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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系统宿主的徐楠要是想支配浑噩状态的女鬼陈慧珍做事情，沟通的难度估计比跟智障系统沟通还高…… </p>
但要是女鬼陈慧珍的自主意识上去了、“状态”提升了吧……沟通起来倒是不费力了，女鬼叛逃，乃至反噬徐楠这个宿主的概率也提升了。 </p>
简而言之，智障系统拿他的生命线去捕捉来的女鬼，要么安全，但难用，要么好用，但危险…… </p>
“——这傻缺系统果然是残次品吧！！”徐楠怒摔浴巾。 </p>
唯一能让徐楠安心点的，也就是暂时苟住的生命线了：140点的恐惧值和143点的绝望值把他的最大寿命撑到了71小时，勉强够三天。 </p>
嗯，前提是智障系统别再特嘛搞他…… </p>
“撞到自带仇人的杀人犯这种好事不可能天天有，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细水长流的情绪值收入源头。”徐楠皱眉琢磨，“嗯……张当可以算一个，不能让这崽种好过了！” </p>
想到这里，徐楠眼睛一亮。 </p>
掏出平板看了下时间，离午夜12点只差几分钟。 </p>
跳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耐心等到午夜12点整，拨出张当的手机号。 </p>
铃声响了会儿，电话接通，传出张当的声音：“喂？哪个？” </p>
徐楠把座机话筒凑到嘴边，对着话筒缓缓吐气，不出声。 </p>
“谁啊？大半夜的有病啊？！”电话中，张当的语气迅速暴躁起来。 </p>
徐楠心里暗骂，这个平时装得像个好好先生、脾气要多好就有多好的崽种，这会儿倒是不绷着了。 </p>
捏着嗓子、舌头顶着上颚，徐楠拖长了音调、用要死不活的语气发出含糊不清的短句：“当~~子~~” </p>
“操！你他吗谁啊？！” </p>
“当~~子~~是~~我~~啊~~” </p>
“我~~好~~痛~~啊~~” </p>
电话迅速被挂断。 </p>
徐楠脑子里也响起了系统提示声： </p>
“获得恐惧值：21点。” </p>
“获得绝望值：5点。” </p>
“该！吓死你个崽种！！”徐楠呸了一声，心情愉快了不少。 </p>
他之前被智障系统骚操作搞到只剩八秒钟的命、吓得魂飞天外，也就18点恐惧值；黑车司机命都吓没了，也就116点恐惧值。张当这个崽种一下贡献出21点，要没吓漏尿徐楠都得敬他是条汉子！ </p>
绝望值少了点，不过这个连鬼都能捕捉的玩意儿要生命受到威胁时才能产生，隔空打电话能吓出5点已经算大发利市——这家伙估计是怕自己搞出人命的事儿曝光，那他一辈子都完蛋了。 </p>
这样一算，要一次性把张当吓死还挺亏，不如细水长流，一天一次问候电话，神清气爽！ </p>
更舒爽的是，既然隔空打电话吓人也能弄到情绪值，那么徐楠的操作空间就更大了！ </p>
徐楠立即拿平板下载了个目前比较热门的短视频APP，注册账号，呼出系统面板，注意力集中到代表长发女鬼陈慧珍的圆球上。 </p>
作为宿主的徐楠放弃操作或是不知道操作的情况下，智障系统接收到他本人的请示，可代劳操作；若他想自行操作，直接对系统面板发出思维指令便可。 </p>
徐楠脑内做出“释放鬼物：陈慧珍”的念头，面板上的小圆球立即闪烁了下。 </p>
错眼间，圆脸黑长直的女鬼陈慧珍，便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在房间中现身。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