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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请的女鬼演员很牛逼、特效化妆更是电影工业级别，但视频整体水准有待加强，建议再接再厉…… </p>
简而言之，氪金救不了手残。 </p>
“特嘛的……难道得去找专业人士合作？”徐楠蛋疼地考虑起解决办法。 </p>
他大学学的土木专业，毕业后进的是当时也算热门的互联网家装公司，结果吧因为类似公司都有的线下服务能力差、仓储物流施工硬件支撑不足的问题，没干两年公司就倒闭了，不得不转到一家老家锦昌省本地最大的线下零售超市，从业务员干到了分店经理。 </p>
到今年，他起了考公的心思，过了端午便辞职备考，准备明年下场一搏。 </p>
要不是因为这个，张当邀请他来开东省玩，他也没时间过来…… </p>
总之，徐楠的人生轨迹跟玩儿自媒体拍视频啥的完全是两条平行线，八竿子都打不着。 </p>
考虑下了，徐楠首先放弃跟成气候的影视工作室合作。 </p>
财力不够雄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吧，徐楠没法儿解释女鬼“演员”不配合拍摄这个最大的问题。 </p>
于是他便琢磨起是不是搞个野鸡视频工作室，再回母校忽悠几个便宜实惠的学生仔来打工…… </p>
仔细想想，这似乎是最适合他的模式，反正拍摄短视频不需要多大的剧组，器材啥的也不用太讲究，忽悠几个相关专业的大学生搞定什么剧本机位镜头灯光剪辑后期之类的麻烦事，女鬼的镜头甚至能分开来拍，他自己拍好要用的镜头再剪进去…… </p>
拉起这么个工作室小组的话，除了拍视频似乎还能搞搞移动鬼屋之类的业余项目，又或是找那种开密室的工作室合作——不不，索性租个郊区的便宜仓库自己搞个低成本鬼屋得了，续命的绝望值问题就能解决了。 </p>
徐楠越想越觉得可行，掏出平板放在膝盖上，开了个文档把回锦昌后要办的事儿先记下来。 </p>
做好记录，徐楠放松地长吐口气，一直撵在屁股后面的续命压力可算是有了个方向了。 </p>
“去了赵叔叔家里要听话，知道吗？好好读书，不要在学校里惹麻烦，别让赵叔叔嫌你烦，不然这么好的学校你就念不成了，只能和你妈回乡下了。” </p>
“知道了……可是阿姨，为什么要让我叫赵叔叔爸爸啊？” </p>
“说什么傻话，不叫爸爸，赵叔叔怎么会管你有没有好学校上！” </p>
“可是……” </p>
“别说了，没什么好可是的！” </p>
正准备收起平板的徐楠动作一顿，扭头看向左边，那对看上去像是母女的乘客。 </p>
早上第一班进省城的中巴车基本满座，坐在右侧靠窗位置的徐楠，左手边坐的是个一路讲电话的大婶，从上车到现在快二十分钟了还在唾沫横飞。 </p>
越过这位不住讲电话的大婶，就是坐在过道另一边、左侧座位的上中年妇女，和一个看上去应该是初中生的小姑娘。 </p>
这小姑娘长得挺可爱，像日式偶像，就是晒得黑了点。 </p>
与小姑娘同行的妇女穿做打扮还算讲究，但门面比较磕碜……反正不像小姑娘的亲妈，惹得徐楠上车时多看了两眼。 </p>
要不是小姑娘与妇女挺亲密，再说看年纪也不像是被拐卖的小孩，徐楠说不得会多关注几眼，要情况不对，没准儿会报警。 </p>
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徐楠的神色便严肃了起来。 </p>
不久前，某地产老板玩初中生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民愤极大，徐楠也没少关注。 </p>